糖耶

杂食

嘎深短打001

我不割腿肉谁割腿肉?最终还是写了个短打。

后面的编号跟剧情无关就是一个编号而已看俺能不能写到三位数

———


  洗完澡周深穿着高个儿的白衬衫从床尾的被子钻进去,爬到人怀里。此时阿云嘎正靠在床头玩儿手机,周深跨坐在他身上,手从他腰侧穿过抱住,脑袋搁在阿云嘎的胸口。

  

  阿云嘎听见自己的深深叹了一口宛转并且情绪饱满的气,阿云嘎勾起了唇角,抬了抬下巴,用自己的下巴蹭了一下周深的头顶。


  “怎么了?叹什么气。”阿云嘎说话时胸腔震动,听得周深又叹了口气。

  

  阿云嘎:?


  

  “嘎子哥。跟我回去过年吧我不想你一个人呆着。”周深说这话时起身认真地看着他,两个眼睛闪着光。


  “我没有一个人啊,瞎担心什么?离不开我了?”阿云嘎抬头看他,伸手rua了一下他毛绒绒的头。

 

 “我…哎,算了。”周深说完从他身上爬下来准备睡觉了。

 

 “别生气啊深深,嘎子哥爱你。”阿云嘎侧身在他耳朵边说,在被子里伸手把他搂进怀里。

  

“睡觉了嘎子哥,好困。”

  

  他们刚刚录制完东方卫视的节目马不停蹄地就回了酒店,一番体力消耗以后周深真的很困了。

  “好。”


  一夜无话。


  第二天是阿云嘎送周深去的机场,因为最近传染病的影响两人都带了严严实实的口罩,阿云嘎在机场停了车,转头看着周深。

  

  “深深,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。”

  周深最受不了他这么看着自己,带着笑意又深情,周深白了他一眼,摘掉自己的口罩,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口。

  

   “你怎么那么粘粘糊糊啊,你们草原汉子都这样吗?阿云嘎男士?”周深阴阳怪气地揶揄他。

  

  “草原汉子只对自己媳妇儿这样。”


  First blood!


 周深脸红如血,这人时不时的虎狼之词真的让人头疼,周深恼羞成怒,一砣纸巾扔他身上:“没脸没皮!我走了!”

  

  周深带好口罩气呼呼地走进了机场。只剩阿云嘎一个人在车里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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